第(3/3)页 谢斐如自嘲般笑笑,当即为他处理伤口。是行医多年的习惯,身上总喜欢带一些药物,倒是正当时候。 才将血迹擦干净,谢斐却皱起了眉头:“那匕首非比寻常,十分锋利,刀口虽然不深,却得细细处理,此处恐怕不太方便。” 萧公子了然道:“这还不简单么,便去我说过的茶馆吧,我也不想惊动了人,不必去医馆。清都,你去准备些包扎的东西来。” 清都应了一声,当即一个飞身便不见了踪影。 看似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这身轻功怕是比眼前的萧公子还要厉害一些,如若不是天才,那必然便是苦练多年,谢斐暗自感叹,却不敢多言,就怕惹了人家不快。 毕竟身边的小侍卫都这样厉害,此人更甚。若是高门大户之人,恐怕是不喜欢旁人过多窥探私隐的。 在无法摸清楚他的脾性之前,还是不要随意开口的好。 谢斐先给他撒药粉止了血,便跟着他继续往“鹤饮溪”去了。 两人脚程快,没一会儿便穿过了小巷。 见了那小茶楼,谢斐方为感叹,看似一般般,可却处处蕴藏玄妙。整体十分清雅,两侧花木扶疏,藤蔓纠缠,宛如绿野林中屋,却又不失格调,让人见之忘俗。 匾额更是上等紫檀所造,龙飞凤舞,肆意绝然。两侧有联:山径摘花春酿酒,竹窗留月夜品茶。 青竹雕镂,萤石点缀。 楼前一池碧水,缓缓流动,以假山做为永动之法,分外精妙。 还果真是鹤饮清水溪,鹿鸣月华泉。 “萧公子品味非凡,此地还这是高雅中的高雅,倒是显得我有些俗气了。”谢斐有些汗颜。 “无妨,高雅与否,只在于心。谢姑娘心地纯良,义薄云天,也是高人雅士。” ……义薄云天,谢斐愈发汗颜了。 不至于,真的不至于。 才准进门去,便见清都去而复返,面色有些匆匆,手中倒是准备好了东西:“公子……” 一个踏风,人已到达面前。 萧公子瞬觉不对,眉头似乎一蹙:“何事?” 清都看了看谢斐,道:“属下才备了纱布,却得了暗令,如今夫人正传您回去呢,叫得有些急,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,不过怕是不好。” 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么,怎么突然要他回去? 近日来太平得很,应当无事,难道是……萧公子越想越身,就怕出了什么乱子。 他忙朝身边的谢斐一拜,道: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恐怕这茶今日是喝不成了,我得回去一趟,改日有缘再见!” 才说着,他便和清都疾步而去。 谢斐见他着急,恐怕是有事发生,登时也被惊地愣在原地,眼看着那两道身影就要步入人群,她忽然想起来手里的药瓶,连忙提脚追了上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