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程惠吃饱了,又知道这里确实是非常的安全,这才到院子里,然后又被院子里的一切都晃瞎了眼睛。 看着那角落的秋千和游乐场,就是不知道叫啥,也明白那时娱乐的工具。 谁家这么惯着孩子? 这是莫予书那臭小子金屋藏娇? 孩子都这么一堆了? 亏他一直以为莫予书和自己一样就是个可怜虫,弱冠之年连个媳妇还没追上,结果人家…… 听着刚刚里面那几个孩子说话的声音,五个,孩子都五个了? 这效率! 程惠扔了拐杖,然后弓着身子就进了那个小型游乐场,恩,滑梯很好玩儿,小车他进不去,但是蹦蹦床一看就很冒险,还有那绳索桥,尤其是那球池,他直接让自己放空躺了进去。 真是享受,自己小时候要是有这么个游乐场,哪里还用追猫打狗的讨人嫌? 和莫予书一起去烧了那上青楼的老大人的白胡子? 哪里需要去打断那养外室的武将的大腿? 哪里还会去听那明明是断袖的人成亲当天的墙脚? 哪里还需要在那嗜赌成性的不孝子的员外郎的葬礼上放烟花? 明明主意都是莫予书想到的,怎么到最后顶包的都是他呢? 程惠眼里都是笑意。 说的也是,这都多少年没见到这小子了? 当年他千里奔赴战场,他骑马陪着他跑了三天三夜,结果,到了就看到了…… 程惠嘴角的笑容冷了冷,他们敢作敢闹,一个仗着家里有个事事周全的完美继承人的哥哥。 另一个,仗着自己是皇帝当儿子养大的弟弟。 他和先帝一母同胞,差了十几岁,那时,先帝30多了,膝下还没有一儿半女,他每日安慰,但是却不敢先成亲,万一他有了子女,朝堂势力必然出现不平衡。 那时在西北境,他陪着莫予书一起疯,他们杀红了眼,只身杀到齐国城里,然后斩了对方将领的头颅,直接吊在了齐国的城墙。 那时的莫予书,抱着抢回来的莫与棋的头颅,全身的气质都变了。 他们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,尤其是莫予书,当时后背一道伤口,能看到骨头。 血一滴滴的洒在地上,可是他就那么抱着他的哥哥,站在晋国的城门,遥望着齐国那两座城池,目光阴沉。 “好兄弟,我在南宁城等你,等你再次归来,兄弟陪你一起喝酒……” 酒入愁肠,男儿无泪。 第(1/3)页